金玉仍旧不动,只是朝她伸出一只瘦弱的小手。
江柳柳一时只顾着高兴,竟忘了金玉方才因着护他,身上不太利索。
心下愧疚,江柳柳松开了仇离的手,后退了一步想去扶一把金玉。
谁知握着她手的大掌骤然收紧,她挣扎了两下还是没能挣脱。
江柳柳:“祖宗?”
仇离:……
阿竹探出脑袋,一脸了然的神态,旋即夸张地撩起仇离的袍角大声道:“哎呀,仇大哥,您流血了!方才伤的不轻吧?我看看,哎呀!您的身体都有点透明了呢!为了姐姐您居然如此拼命,阿竹太感动了,呜呜呜……”
江柳柳循声望去,这才看到仇离另一侧手臂上的长袖扯了个巨大的口子,露出里面毫无血色的手臂。那手臂果然隐隐有些透明。
“祖宗,您没事吧?”江柳柳满脸忧色。
仇离对她的反应似乎颇为满意,唇角染上笑意,脸色缓了下来:“还好。”
只是,这厢方哄好了,那厢却冰天雪地起来。
金玉垂下眉眼不再看她,唇角下压,脸上又换上初见时那般拒人千里的大人模样。
她将求助的眼神望向阿竹,阿竹却滋溜一下钻进仇离的宽大外衫里不见了踪影。再望向虚玄,虚玄那老匹夫惯会演戏的,此时正离了他们几丈远,抬头望天,仿佛丝毫没有留意到这边的情况。
江柳柳: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