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巧就有那么一个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带着位还没毕业的漂亮女生去了。
饭桌上,中年油腻的男人时不时借着酒意毫不遮掩地揩女生的油,偶尔还会夹杂几句不大中听的荤话。
涉世未深的年轻女孩面露窘迫,默不作声地环顾四周后,最终逆来顺受地低下了头。
李导见状频频皱眉,却又不好发作。
在这种几乎全是男人,又只讲求利益的场合,她不敢保证,这种情况下她的见义勇为是否会产生反作用。
在某种特定的时刻,光是男人这个性别,就足以构成一个利益共同体。
若是因为她沉不住气的一句话,导致几位大佬陆续撤资,即便是她也承担不起巨额损失。
酒过三巡,中年男人已是满面油光,甚是得意的搂上女孩的腰际,还顺手掐了一把,将女孩吓得一惊。
油腻男口腔里满是恶臭的浊气,眼里冒着精光,对在场的人说:“我带来的妞儿,舞蹈学院扛把子,腰软得跟个什么似的,跳起舞来扭得贼带劲儿。来,起来给大家伙儿跳一段助助兴!”
假若单是跳舞,尚且可以理解为才艺展示,但经过油腻男那样直白猥琐的描述,事情就完全变味了。
女孩紧抿着唇坐着不动,像是无声的抗议。
油腻男立刻不高兴了,皮笑肉不笑地推搡了女孩一把,说了句难听话。
在场的人,有的为了给油腻男面子,跟着应和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