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沈舒羽周末陪她去看了场万千的演唱会,宁璃就自愈了。

转眼又屁颠屁颠地跑去姚远的大学里看他打篮球比赛。

宁榛作为哥哥,见到妹妹为了一个男人没出息到这般地步,肯定是心疼的。

即便姚远是他最好的兄弟,他也忍不住翻脸了。

一步步的逼问下,姚远终于只对他松了口:“不是不喜欢,是我跟她不可能。她的人生应该是光芒万丈无忧无虑的,我给不了她。”

宁榛当时只觉得姚远是在用低劣的借口敷衍,一再追问下,姚远无奈地将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了他。

那天的最后,宁榛离开前,姚远问了句:“你舍得宁璃和这样的我在一起么?”

而彼时的宁榛,所有的思绪都用来消化这则突如其来的信息,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姚远的。

却记得姚远要求他向所有人保密,包括沈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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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以正常的距离坐在客厅沙发里,看似正常地交谈了许久。

片刻的安静后,宁榛忽然转移话题:“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是不是理应轮到我了?”

沈舒羽尚未从方才的震惊中跳脱出来,茫然地凝望着宁榛的眼睛。

他倾身靠近几分:“如果我不来,你又准备对我单方面判刑?”

沈舒羽:“……”

“因为你的父亲?”

“……”

“还是准备了别的借口?”

句句都被猜中,沈舒羽将贴得越来越近的男人推开了些:“你能不能——”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