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谢师傅。”宁榛立即搭腔。
“我们不是情侣。”几乎是同时,沈舒羽却忙着澄清。
司机:“那你们俩在大街上腻歪个什么劲儿?我搁大老远就瞅见了。”
“……”
沈舒羽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握了握拳。
“师傅,他是我前夫,现在社会新闻您就算看得不多,也该听说过吧?”
说着,沈舒羽倏地演技上身,声泪俱下道,“每年都有不少女性被前男友或是前夫纠缠而失去了年轻生命,您知道是为什么吗?都是因为旁观者认为男女感情算是私事不方便插手,使无数孤苦无依的女性只能在求救声中绝望的离开人世。”
这位司机的共情能力意外的强,立刻面露痛苦,透过后视镜瞄了眼宁榛,“可这位小伙子看着精神面貌挺正气的,不像坏人啊。”
沈舒羽继续哭诉:“师傅,您看着跟我父亲差不多年纪,怎么心思还能那么纯粹。坏人哪会把‘我是坏人’几个字写脸上的,都是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罢了。”
宁榛:“……”
“那你们二位是怎么离的婚啊?”司机八卦道。
宁榛扬眉睇她,顺着司机的话:“我也想知道,我们是为什么离婚的。”
“……”
对上他的眼神,沈舒羽登时支吾起来,“就……他脾气太差了,对、对我一点都不温柔,还、还总嫌弃我做的饭难吃……”
沈舒羽越说越小声。
关于诽谤宁榛这件事,凭良心讲,她不敢做得太过,怕遭报应。
“嗐,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
司机大大咧咧道,“小伙子你也别跟姑娘家计较,你虽然长得挺帅,但人姑娘也不比你赖啊。你们俩就安安心心回家,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看小伙子挺好说话的,有什么误会啊不愉快啥的,说开了就好了昂。”
“可是师傅,”沈舒羽说,“万一我哪天因为你没能及时帮助而上了社会新闻,您良心上过意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