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也没有。
为了在宁榛面前挽回那么一丢丢气势,沈舒羽背过身去,面朝着车窗嘟囔了句:“在外面碰壁了都不见你失落一下。”
“比起在某些人那里碰过的壁,这点称不上什么。”
宁榛的话音没有起伏,从后座轻飘飘的飞过来,却像是重重砸在沈舒羽的脑门上。
她做过那么多事,一次次伤害宁榛对她的感情,甚至从未对自己过分的行为做过半句解释。
因为愧疚,使她没有底气坦然接受宁榛对她的好,更使她没有勇气直面他。
直到那晚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
虽然事后两人都默契地对其只字不提,但有些东西,在她心里已经悄然改变了。
只是,宁榛还会心甘情愿地留在原地等她吗?
思绪混乱间,兜兜奶呼呼的声音适时的从后面飘来:“阿姨,你为什么生气呀?”
沈舒羽:“……”
这对父子俩,一搭一唱的默契还是蛮灵性的。
她只得苍白地说道:“阿姨没有生气。”
在教育兜兜上,她作为缺席者,的确没资格生宁榛的气。
小朋友的心思很多时候比大人想象的要敏感得多,兜兜似乎同样感受到了沈舒羽的不开心,安慰她说:“都怪刚刚那个伯伯太讨厌啦,下次兜兜再也不找他了。”
“那可不行,”沈舒羽被他的脑回路逗笑了,“兜兜还要请谈叔叔当老师呢。”
宁榛视线看向兜兜,没有感情地强调:“是小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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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到酒店门口,宁榛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对前座的沈舒羽说:“我还有些工作需要处理,麻烦你代我照看一下兜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