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大哭大骂,他没理会。
再次回来就发现老妈趁他上学把他的东西都扔了出去,还换了锁。好在他的书本衣服都在原承那儿,老妈扔掉的只是他在小市场买的便宜被褥。
那天是月考,罗超回来很早,发现打不开门后他找锁匠开锁,换锁芯,然后把老妈的衣服剪了不少扔在地上。
其实是挑着剪的,除了觉得辣眼睛的就是睡衣。好一点的外套都没动,床单被子也没剪,那些贵。
晚上老妈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进屋,这个男人更年轻更社会。
但罗超回枫林苑就是准备打架的——把人打跑或者他被打死。所以他在书包、鞋柜、床头都放了趁手的家伙——两根钢管和一根木棍。
把这个男人打走损失不小,电视被砸,茶几也裂了,他身上几处青紫,手还受了伤。不过男人伤得更重,罗超觉得很痛快。
而且这次可能真的吓住了老妈——面对一地被剪破的衣服她只是哭,都没骂人。
罗超不为所动,回屋继续写作业。
昨晚老妈没回来,这会已经快十二点,人还没见,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罗超心里淡淡疑惑,他可不会自大地认为凭他那两下子能唬住黑社会,但为什么,预想中的报复没来?
他是报着宁死也不让人伤到原承的想法回的枫林苑,但现在情况似乎,没那么严重?
和原承分手巨大的痛苦淹没了他,很多问题都没深想细想。现在一细想就很为难——妹妹怎么办?
接回来是有危险的,但若放到原承那里,又怎能让人知道他们确实已经分开?更何况凭什么再放到原承那儿?
罗超愁得头都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