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原承也讲过,有事就打丁一电话,反正他一天都在学校。二中门禁森严,他应该能避一避。
原承很心疼,更坚定了以后一定要远远避开这对极品母女的决心。
罗超现在只是个未成年,舆论还会倾向他,等他上大学了,或者毕业工作了,罗妈就是妥妥的弱势群体。
她生了他,这就是他的原罪。
清明节罗超订了花,但他也没能和原承去扫墓——罗珊珊生病了。
四月初是这个城市的倒春寒,幼儿园里又一波生病的小盆友,这次小姑娘没躲过去。五号罗超没有补课家教的安排,刚好在家带孩子。
原承早上还要在城西四分店培训,他五点半就起床煮粥,然后忙忙地打车离开。
罗超昨天还是一点才睡,他走时都没醒。
十二点多罗超打来电话,“承承,取花的小票你没拿。”
原承讶然,“你订花了?我还打算从这直接去公墓呢。”
罗超闷闷地,“我要带珊珊,本来说好一起去的。”
原承笑起来,“我马上回来。”
回来时罗超正抱着妹妹满地转圈圈,看见原承提着两个袋子进来忙说,“你怎么还有时间买东西,赶紧去吧。”
“珊珊还烧吗?你们中午怎么吃的?”
两人同时问出口,原承先笑起来,“没事,来不及做菜了,我买了点。”
听到他说话,小盆友抬了抬眼皮,“承承的。”
原承的唇抵在她脑门上,“不烧了。”
“嗯,昨天退了就再没烧,不过还难受,放不下去。”
罗超说着感叹,“好久没这么抱了,这小胖妞,我胳膊都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