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对学习,就是这样的一种生理性厌倦。
十月五号下午,原承在网吧门口等出了梁丰。除了邋遢点,其实也还好。
原承看着他笑,梁丰也笑,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扑过来一把抱住他。太多的感激羞愧堆积在胸口,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原承单手回抱着拍拍,很快松手,“回去洗洗睡一觉,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嗯。”
梁丰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的号卖了,二十块钱。”
“怎么才这么点?”原承诧异。
“才刚练的号,不值钱。”
原承欣慰笑。才刚练的好啊,心瘾不重。
梁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别,“我先回家了,得赶作业。”
原承递过他一直拎在手里的袋子,“不是要吃猪蹄和耳朵吗,还有两根尾巴。下午刚做的,不用放冰箱,今天要没胃口就明天再吃。”
梁丰低头接过,“嗯。”
被收拾了五天,期间梁丰给他打过几十通电话,说好话的,哀嚎的,点菜的,却自始至终没有一句怨怼。
假期的最后两天梁丰没过来,他睡觉用掉四分之一,剩下的四分之三都在狂赶作业。
人没来,却把摆好盘的酱肉拍了一张,两根猪尾巴有特写,专门加了备注,“我煎了一下,很好吃。”
原承注意到餐桌上没有绿菜,除了两盘肉只有一碗米饭,想来家里只他一人,不觉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