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起来把夏凉被折好,从柜子里拿出蚕丝被捂上,好一会才暖了过来。
原承迷迷煳煳地睡着,直到被陈义的电话叫醒。
要结的款有点出入,一问才知对方是把今天送的货也加了进去。原承叹气,陈义就这点不好,一点也不知变通。
他把差的款项又转过去,挂了电话才发现,被子蹬在一边,这会身上还半湿着,床单也是潮的,但感觉烧退了。
原承起身把窗户关严,起风了,他不能反复受凉。
看看大表,十二点一刻。十点多有一条罗超的微信,问他的情况。原承回过去,“烧退了,刚在睡,我没事了。”
没收到罗超的回复,这个点他应该在食堂。原承收起手机。
先起身换了身衣服,虽然很不舒服但想了想还是没敢洗澡,只是用热毛巾擦了擦。
你不能图一时痛快,你要赶紧好起来,原承,你不能病。
把毛巾放好走到厨房。现在毫无胃口,甚至还有些恶心,但必须吃饭——中午还有药。
打开抽屉才发现挂面已经没了,原承皱眉,煮粥慢,现在他浑身发软,有点站不住。
叹口气,还是拿出锅准备淘米,然后就听到了门锁转动,罗超的声音响起,“承承?”
巨大的温暖扑面而来,瞬间把他完全包裹,原承笑起来。
走出厨房差点迎面撞到罗超,“怎么这会回来了?”
罗超看着手里还拎着个汤锅的人。
当睡衣的t恤是穿久了的,纯棉的材质有些变形,领口大,锁骨露出大半,在肩上形成了三角形小洼,罗超忽然有些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