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超没说话,又在他肩上蹭蹭。
原承也把人搂紧一点,和他贴贴脸。
“第一次见你就是发烧,今天又烧了。”
“哦,上次是骑车子着凉了,”罗超说着又恍然,“今天可能也是。”
他简单说了两句晚上跑步之后刷车子的事,原承这才悄悄解除了”自己会带给罗超恶运”的警报。
心头大山移除,一阵轻松,他忍不住就在罗超耳垂上咬了一口,“还学霸呢,一条河掉进去两次。”
罗超低声笑,“嘿嘿,当时没想。”
原承在刚才的牙印上舔了一下,他咬得不重,一点印子也没有,但罗超一声低喘,往开挣扎,“痒。”
发烧的人没力气,话就有些撒娇似的,原承心里顿时满满的,一腔柔情无法安放,只好又咬他一口。
这一口咬在脸上,下口也重,罗超委委屈屈地抬眼看他,却不知高烧的自己双眼微红,水润又无辜,是多么诱惑。
原承,咽了下口水,松开他去拿药。
不能,还不能的,你要等他长大。
吃过药罗超睡下,很快就出了一身汗。原承睡得很不安稳,罗超一踢被子他就醒了。
摸到已经汗湿的睡衣,原承起来帮他脱下衣服。床单也半湿了,原承把他拨拉到自己睡得那半边,又换了床被给他盖好。
这一次罗超睡安稳了。
闹钟响起时原承一把按掉,打开台灯,罗超的眉是舒展的,嘴唇贴到额上,温凉的正常体温。原承摸出枕下的温度计,塞到他胳膊下。
先洗漱再淘米煮粥,都收拾好回来拔出温度计,36。6c,原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