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就算了吧,我这会都撑得坐不下去。”
罗超把自己的羽绒服扔给梁丰,“帮我拿上,穿这个人光往下滑。”
说完就半蹲在原承身前,“上来。”
原承拿回羽绒服拍在他身上,“你好好把大衣穿上,我自己能走。”
其实我自己去换药都没问题。
罗超还想反对,但看原承已经板起脸,他穿上外套,但还是坚持半蹲下,“快点,车都来了。”
原承知道他心里难过,顺从地趴上了去,梁丰提着一大堆跟在他们后面。
还是去的市一院急诊,今天的大夫又不一样。
撕纱布时罗超还想抱住他,原承没让,“真不疼了,你别紧张。”
确实好了很多,虽然往下撕时还是很疼,但原承觉得能忍。他扫了眼伤脚,这几次处理时罗超都把他抱在怀里,他还真没见过创面。
看上去还是狰狞的,原承自己也不太敢看。他转开脸,抬起眼时才发现那两人的眉头都拧得能打结。
罗超还好,可能今天比前两次好了很多,梁丰的脸都要皱起来了。
原承偷笑起来。
回家也是罗超把他背上背下,梁丰拿着大包小包。
一进门梁丰就跑前跑后地给他挂外套,拿拖鞋,还念叨,“罗超我晚上和你一起睡,让橙子一个人睡床。”
罗超正被他对原承的殷勤弄得不耐烦,一听更不高兴,“我和原承睡,你一个人睡沙发。”
“你睡相太差,别踢到伤口。”
“我,”罗超不确定了,他转向原承,“我昨天踢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