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超把原承的伤脚支好,今晚接诊的是一个年轻大夫,他紧张地把原承的病情又讲了一遍。
大夫一直不置可否,明显没把他的紧张和这个伤当回事。
等开始揭纱布的时候罗超又把原承搂在怀里。纱布粘在肉上,大夫先用什么液体分离着,但撕扯难免,疼痛非常尖锐。
原承缓慢地做深唿吸,尽量保持身体不动。
因为罗超就像昨晚一样,随着纱布的每一次撕扯他都会控制不住的颤抖一下,完全忘了刚才他发起的单方面冷战。
第95章 多么痛的领悟
95、解释
换完药罗超松开原承,蹲下给他套拖鞋。一抬头就看到原承鬓角的汗珠,脑门上倒没有,想来是刚才都蹭到他衣服上了。
下一个病人已经进来了,他没说话,把原承推了出去。
罗超在大厅约车,原承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到头上。刚刚疼出一头汗,罗超没注意到大厅温度低,他自己要小心,不能感冒。
车来了,罗超的书包二十几斤,原承本想让他扶着自己蹦出去就好,但看他脸色难看又不舍得说什么了。
罗超把书包双肩背好,又把他抄起来,但这次动作明显没有昨天轻松。原承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尽量把自己挂稳。
下车后原承说什么都不让他抱了,“你把我扶到保安室,先把书包和我的鞋拿上去,然后回来背我。”
罗超点点头。
一进公寓原承就开始脱衣服,“今天非得洗澡了。店里待一天,医院去了两次,一身的味儿,你帮我把浴袍拿来,再撕个袋子,抽屉里有胶带也拿来。”
罗超不高兴,“多大的味儿,我怎么闻不到,你再忍两天不行吗?”
“不行,我会焦虑得睡不着。”原承眨着眼睛,表情很无辜。
罗超无奈,“我给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