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说话,直到护士出来喊名字,罗超才把他推进诊室。
片子出来了,骨头没事,大夫准备打麻药清创,原承往出推罗超,“你去交费,我自己就行。”
罗超拿出手机,“我刚下了医院的app,微信就能交。”
原承不想让他看,这个场面估计这傻小子要记很久,他开玩笑,“你不出去我想哭都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我陪你哭。”
老大夫听笑了,“别害怕,最疼的时候已经过了。”
这话一出,原承很明显地感到罗超放在他肩上的手一紧。
脚架了起来,罗超看到原承的脚底板脏污污的,想到这人的小洁癖,他从身上摸出湿纸巾,认认真真地擦起来。
原承有些窘,看大夫还在准备麻醉针,他轻声说,“别擦了,回家再洗。”
罗超没作声,把湿巾翻面折折又擦了起来。他兜里的湿巾都是为妹妹准备的,现在就剩了两片,只能省着用。
大夫过来时罗超起身把原承抱在怀里,“别怕。”
抱得很紧,毛衫把原承捂得透不过气,他刚想说句“你要把我闷死吗”就感到了一阵刺痛。
同时,罗超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原承心中一软,他侧了侧脸让自己能唿吸,然后抬手环住罗超,“你也别看,看着吓人,其实没多疼。”
罗超没说话,只是抱着他,很紧很紧。
而每当原承感到疼痛的时候就能感到这人的战栗,简直让他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