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这样的强迫症兼洁癖患者生活有多烦他清楚,当然,最有体会的是罗超。
罗超,罗超,原承摇头,先强行把他移除。
现在每天都要移除无数次。
“橙子,还真叫你说中了。”梁丰过来坐在他身边,长手长脚地瘫着,神情颓丧。
“是真的吗?”
“嗯。”
原承住进来当天就告诉梁丰,他听自家老爸说过,建行一个管信贷的韩主任牌打得很大,借了不少高-利-贷,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呢,胆子特别大。
原承解释自家原来经营羊杂汤店,老顾客众多,听到的消息也多。
虽然店不在城西,距梁妈工作的地方很远是个硬伤,但原承说出了梁妈的姓和工作单位以及职务,最重要的是她常去的一家茶楼名称,这让信息可信许多。
原承提醒他问问自家老爸,确认下有无其事,但梁丰自己已有了怀疑。
老爸单位是个清水衙门,福利好但工资不高,他的收入大概只够维持他自己的花销。家里的全部支出,包括买车买房都是老妈在出钱。
老妈单位效益好,她又位高权重收入不菲。但这两年他们都没有出游,老妈承诺的中考结束的欧洲行也因她工作忙而取消。
给他的生活费也在减,还不按时,对他的一些购物要求不再满足。
并且她和老爸争吵更多,在对老爸不管家的例行嫌弃中夹杂着大量他不趁钱的指责。
梁丰告诉了老爸关于老妈的传言,果然,今晚老爸接他回家,说这套房子要卖掉还账。
老妈居然真的巨额负债,她已经拆东墙补西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