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天恭敬地很:“欸,二爷,您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我去外面接您啊。”
宫白面带和善的微笑,掠过刘惠天,看向罗洋。
“我来给罗小公子过生日,不过看这样子,罗公子不太欢迎我?”
本想给宫白一个难堪,谁知被这个中年死胖子搅局。罗洋面色几变,随即一笑。收敛了轻狂,微微躬身,恭敬十足。
“您说哪里话,快楼上请。”
被罗洋和刘惠天簇拥着上楼的时候,宫白回了一下头。
他是个敏感的人。从方才进门起,宫白就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着他。方才刘惠天突然冲出来,恐怕是真的有人推了他。
宫白一眼就看到了那道视线的主人,对方好像就等着他回头。
是一个青年男人,右手上端着一杯红酒。
男人戴着一个黑色缀着碎钻的蝶形面具,挡住了上半张脸。尽管如此,从面具下挺直的鼻梁,白皙坚毅的下颚轮廓,能看出不俗的容貌。
但最绝的是这个人的气质。
雪白的衬衣,黑色西装,最简单不过的衣着。站在一群莺莺燕燕中间,像一株松柏,披霜映月。
大佬们上楼了,一楼大厅的音乐很快又想起来。是柔和的华尔兹,俊男靓女互相挽着拥着,翩翩起舞。
男人只是站在舞池中间,安静地,微笑着看着宫白上楼。
有些眼熟。
宫白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已经到了楼上,他便进去了。
很显然,宫白的突然到来,让这里的人都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