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藏靠在隔壁阳台上,黑色的丝绸睡衣包裹着高大结实的胸脯。他目光愣愣地看着宫白,恍惚中明白了宫白今天傍晚那会儿为什么躲在卫生间闹别扭。
挺……显清纯的,当真。
不过这话,普天之下想是没人敢对白二爷开口。
面对宫白充满了质问的黑压压的眸子,姜寒藏喉头滚动,随即,笑着打招呼:“你也睡不着啊。”
宫白捏紧了水杯,随即意识到姜寒藏的目光流转之处,浑身不由绷紧。
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就回了屋子。
“……”
姜寒藏低头看了看不过他腰间的阳台隔墙,很想一抬腿跨过去,推开落地窗,闯进自己房间去。
他是真想问问宫白,怎么对他这副态度。
男人手在墙上拍了拍,最后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回到房间的宫白也意识到那阳台隔墙对姜寒藏来说未免太小儿科,他心慌意乱地拉上落地窗的窗帘,摸索到一侧的开关,将窗户给锁上。
这才安心。
却是一晚上也睡不好了。
然而须知这一晚睡不好的,又岂止宫白一人。
宫白辗转反侧,直到凌晨5点左右,才昏沉睡过去。他由来睡的轻,因此清晨听到一阵喧哗时,便就醒了。
昨夜拉了窗帘,屋中光线暗淡。加之门窗紧闭,倒有些窒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