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朋友都发话让原地等着了,他便乖乖等着就是。
五分钟过去,许铭勋走出来,瞧见柘教授站在花盆前,不知看什么出了神。
“老师?”
“嗯?”
“您在看什么?”许铭勋走近些,一脸莫名其妙。
花盆里没有花,只有一棵青瓜苗……有啥好看的?
“没什么。”柘湛脚步不动,缓缓收回视线,话难得地多了一些,“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你们先回去,写一下对那梅瓶的看法,下礼拜交就好了。”
“啊?!”许铭勋郁闷了。
他们这几个可谓是柘教授的嫡亲弟子,好不容易有机会来到这间“小作坊”,看看老师的手艺,想多学点东西,谁知……那么早就结束了!
不一会,柘教授的手机又响了。
对方又在咆哮,“你不在江大上课呢?你跑哪去了?!”
声音实在太大,许铭勋想听不到都难,看着自家可怜的导师,露出些许同情之色,然后默默告退。
柘湛所在的这间小作坊与滨江古玩街隔了两个路口,地理位置不错,独门独院,有高墙围着,还是老式的风格,与周围翻新的房子有些格格不入,不时有房产中介过来问要不要放盘,都被拒绝了。
这是父母给他留下来为数不多的房产之一。
至于其他的……早在当年就被沐少孔掠夺一空。
不是第一次来这间小作坊,顾棠熟门熟路地杀过来,在街口遇到刚好离开的许铭勋一行人。
见她气势汹汹,许铭勋赶忙上前拦一下,低声劝道,“师姐,老师……他好像感冒了,身体不太好,你有账要算的话,要么……迟点点再算,好吗?”
“感冒了?”顾棠一惊,刚才在电话里一点都听不出来,才这么一会,怎就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