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昨天听程……程哥说的啊。”楚冀赶忙解释，虽然是不经意听见的，但他能保证，这话绝对是出自程景笙之口！

“没有经过主治医生的评估，就算是程副院说的——也没用！”小护士一副不畏强权的姿态，双手横着，就是不让楚冀进去。

“艺瑾……你看看。”楚冀今天的任务就是要接到她，为此，他破天荒地起个大早，还亲自到花店买了那束香水百合。

他都做到这份上了，要是还被堵在门口，那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正要理论几句，小护士已经快速按下门边的电铃。

几个护士闻声赶来，很快就有人认出楚冀来，纷纷指指点点。

“这不是……昨天大闹程副院办公室的那个年轻男人？”

“好像是啊。”

“换了件衣服就差点认不出，这人的五官，真是毫无特点！”

……

楚冀被人认出来，倒也不觉得难为情，只是最后那句人身攻击，让他着实不爽，转过头，指着自己的双眼，先努力瞪大，然后掀唇一笑，“这，还不叫有特点？”

“哇！睁眼就和闭眼差不多，一点缝和一条缝的区别！”

楚冀卒！

他为什么突然脑热，和这帮吃瓜群众辩解个鬼啊！

“护士长，这个男人，说徐艺瑾可以出院了。他是来捣乱的吧？”小护士本就不把楚冀放在眼里，径直掠过他，看向自家领导，冲她狂眨眼。

护士长毕竟年纪大些，人也成熟稳重许多，轻咳一声，“请问你是病人家属吗？”

“我……”楚冀一下子答不上来，想了想，又道，“我是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