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湿纸巾擦了擦手,从包里翻出一个皮筋来,把刘海扎在了头顶。

然后秦易就又开始震动了。

我简直无奈了,“你到底要怎样?”

要不是不熟,我真想问问他是不是跳·蛋成精了。

不然为什么总把自己调成这种状态。

好在他这次虽然眼睛都变成了月牙,却没笑出声来,而是把锃光瓦亮的汤匙递给了我,示意我看一看。

我奇怪地看上去……就非常有哈哈哈镜的效果,但也没什么啊。

就用眼神询问他,他示意我看自己刘海。

我就又照了一下。

嗯,不就是一个鸡毛毽子样的冲天辫么?怎么了?

我继续用眼神问他。

秦易似乎是为了憋笑,深呼吸了两下,然后指着他自己问我,“我帅不帅。”

我:……

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

真不要脸!

但是做人得诚实,于是我还是点了点头,“很帅……我语言这方面不大行,你要还想听的话,等我吃完洗了手,用手机查查关于帅的形容词。”

我终于看到秦易无语了下。

然后他有些疑惑地问我,“我这么帅,你在我面前为什么不能注意点形象呢?”

我:……

我没有啊……嗯,好吧……

但这事儿不能怪我,其实我平时是很正常的,就那么两次放飞自我,都让他给赶上了。

然后就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就是反正都这么丢人了,不在乎更丢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