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出来玩不就是体验嘛。”

几个女孩被哄着晕晕乎乎的喝了几杯,烈酒劲大,没喝过酒的一杯都能上头,脏辫男人摁着临近女孩的脸就要啃上去,美其名曰,感受艳遇的刺激。

谁想他的嘴还没挨近,就被人用啤酒瓶爆了头,脏辫男人捂着脑勺转头去看,啧,又来了一个小娘们。

“特么的,在老子的店打老子!”脏辫男人一脚踹开高凳嚣张的将江半夏从头扫到尾。

女人穿着老头衫长绸裤,黑褐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身侧,这年头很少见人留长及腰际的长发,乍一看,乖得不行。

脏辫男人揉了揉脑勺,伸手就要拽人,可迎接他的是江半夏的拳头,不大的拳头捶人生疼,一拳下去又一拳接上,硬是给他打了个对称熊猫眼。

江半夏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我已经报警了。”

她的声音略低,仔细听隐约还带着南音的缠绵,可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锋利冷漠,这样的眼神他只在那些亡命之徒的身上见过。

车行驶在沙漠公路上,随着气温上升,蒸腾起的晨雾扭曲弥散,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唔。”昨晚喝的醉醺醺的女孩们醒来了,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行道树,她们有些懵。

这是哪里?她们什么时候坐上车的?喝断片了?看到认真开车的江半夏她们更懵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似乎最后好像是这位导游小姐姐把她们扛回去的。

“刚过瓜州,赶今晚半夜应该能住到张掖。”江半夏空出手指着导航上的距离:“中午我们就在玉门停下来吃顿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