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瞄了眼陆荇,发现陆荇身体在抖,死咬牙齿在隐忍着怒火。

“那个小表弟,你们北镇抚司的事情我也不懂,陆叔叔什么时候能放出来?现在外面都在瞎传是你找的证据。”谢绯硬着头皮问。

江半夏笑了笑:“外面传的没错,证据的确是我找的,人也是我抓的。”

谢绯:“”

这让他怎么接话?

“人应该不会放出来。”江半夏扫过谢绯、陆荇二人:“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趁早问,以后?恐怕很难再像今日一样坐在一起。”

“小表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以后很难坐在一起?”谢绯不笨,他能听懂江半夏话中的意思。

她这是在划清界限!

气氛僵持,这时陆荇猛地站起,桌上的杯子被他连带着掀翻在地。

“你,到底是谁!”陆荇质问:“扪心自问,我们陆家待你不薄!”

“正是因为陆叔叔待我不薄,所以动手的人是我。”江半夏毫不在意道:“有我在,陆叔叔兴许还能留具全尸,你们陆家也能免去满门抄斩的惨剧。”

“大言不惭!”陆荇被气笑了:“你这是为陆家好?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和阉人一路货色的狗东西!”

江半夏不愠不恼,稳坐泰山般的靠坐在椅子上。

“陆三,少说两句。”谢绯拽了拽陆荇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