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咱家怎么不知你这么孝顺。”曹醇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语气嘲讽道:“可又惹事了?”
江半夏摇头。
“那有什么事?”曹醇有些不耐烦。
她凑上前,伏在曹醇耳边低声道:“今日曹惠嫔找了儿子”
曹醇挥手隔开江半夏,示意她站远点。
“曹惠嫔?”曹醇冷笑一声:“没有脑子的东西,以后见着她少搭理。”
“干爹”江半夏露出副犹豫的表情。
曹醇心生不悦:“怎么,咱家说的话,你要质疑?”
“半夏不敢。”江半夏立马弯了腰,低眉顺眼道:“那曹惠嫔今日找儿子说了件事,那件事儿子想了一整天,心里想不通就想先来问问”
老滑头碰到小滑头,曹醇轻哼一声示意江半夏讲下去。
“那件事是庆文二年的事”这句话落江半夏惴惴不安的四处张望,见没人注意,她复又向前进了半步,几乎是挨着曹醇。
“惠嫔娘娘似乎知道当年案子的真相,也似乎知道一些关于我的事情”江半夏将头垂的更低,烛火打下的阴影将她遮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