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林嵯顾不得疼痛连忙喊道:“有什么有什么话嘶~好好说,我们家就我一根独苗苗。”

“话当然要好好说。”江半夏歪头再次掂量手中的刀:“我可是为你好,这一刀下去,就送你去见我干爹,前途光明,到时候万一你得他老人家的赏识,宫里的宫女随便你睡。”

林嵯想起之前孟竹舟说的话,想要和这个女人有点什么,搞定曹醇就行,于是他作死道:“包括你吗?”

啪。

回答他的是一记耳刮,打的他眼冒金星,耳鸣目眩。

啪啪,啪啪啪。

随后又连着几巴掌,直把人打的嘴角出血,脸颊肿胀。

江半夏嫌恶似的用帕子擦拭手掌,她蹲下身慢条斯理得说:“现在杀不了你,不代表以后不能,不要以为你背后有人我就不敢动你,这里是京都,你的朋友只要还在,我总能找到人。”

临近年关,她不想惹事,杀了林嵯简单,处理后面的事情难,上次的教训她吃够了。

林嵯哑声,自己这是彻底将人得罪透了?

“唔唔都似(是)完(玩)笑话,泥(你)债(再)给窝(我)一吃(次)机会”林嵯口齿不清的挣扎道:“人绝对呆(带)到!”

见他识趣,江半夏便笑了起来,慢慢悠悠得说:“早这么说,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