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就有人回过神来,仰着脑袋冷哼道:“别了,诏狱里可住不下我们这么多人。”
直面讽刺,江半夏也不恼火,她见没人坐,就自己坐下。
“你们都是谁手底下的?”江半夏问。
这些锦衣卫不加思索道:“自然是陆指挥使手下的。”
“哦?”江半夏轻挑眉毛,佯装出惊讶的样子:“你们确定自己是陆埕的手下?”
这几个人心中有气,尤其在听到江半夏质疑时,几个人梗着脖子义愤填膺道:“江百户,陆大人行的端做的正,对你也好到没话说,你怎么敢这样对他,你怎么敢编造莫须有的罪名诬陷于他!”
“编造莫须有的罪名,我可不敢。”江半夏翘着腿,笑盈盈的坐在圈椅之上:“抓什么人判什么罪都要讲证据,空口无凭只能惹人笑话。”
“不过,有些话可不能说的太早。”她突然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你们承认自己是陆埕的人,真是替在下省了不少麻烦。”
江半夏变脸变的太快,那些锦衣卫们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见一群白靴褐衣服,头戴尖帽身系白绦的东厂番子冲了进来,当即将他们拿下。
“干什么!这里是北镇抚司!”几个人奋力挣扎。
“你们怎么敢在北镇司里抓人!”
那些番子力大无穷,压的这几个锦衣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