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醇将问题抛给焦大:“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干爹,江师兄信中提到这位何姓锦衣卫的后人就住在城西柳儿胡同,儿子认为应该先派人上门探探虚实再做打算。”
啪!
曹醇猛地摔出手中的信,细眉上挑,那模样不怒自威。
“干爹!”焦大胆子小,当即扑通一声跪到在地。
“还没见到你师兄这就开始巴结上了?咱家要养狗,养的也是听话的狗”
焦大傻眼了,他根本听不懂曹醇话中的意思,想不明白曹醇为什么发怒。
“你去修信,就说我已知晓,让她注意点分寸。”
“儿子儿子”他的脑子哪里能跟的上曹醇,刚才那一出还没想明白又挨到这一句。
两通藏头藏尾的话,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彻底将焦大搞懵了,他硬着头皮称是。
“干干爹”焦大期期艾艾的唤了声干爹。
“广东市舶司的曹喜公公前日托人带了些‘土特产’。”说完他偷偷地去看曹醇的脸色。
‘“‘土特产’?”曹醇啜着冷笑,转而刚霁的脸色瞬间拉下,他不知道焦大是蠢还是傻。
曹醇招了招手:“上前来。”
焦大不明所以的凑上前,还未靠近就吃了曹醇一巴掌。
“咱家教你一句,有些东西能拿有些东西不能拿。”
“干干爹”焦大被吓傻了,捂着脸半天没反应上来,他常听人说曹醇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如今挨在他身上,才知曹醇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