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其实我和郑氏只是聊了聊小时候的事情。”江半夏放开手中彻底冰凉的粗瓷大碗,语气颇为随意道:“爹说的很对,人要克制自己的好奇心。”

“可我没有。”江半夏笑了笑,她不光没有克制自己的好奇心反而从记忆里将一切能联系的东西摆在一起,最终推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即使只是个推测,却依旧让她连续数日惴惴不安,心中一往无前的信念几乎崩塌。

她问:“那么现在,范大人你还想知道那日我和郑氏到底说了什么吗?”

范清隽盯着她的眼睛,浅淡的琥珀色瞳孔像镜子一样平静地映出他的面容。飞渡

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眼前,可范清隽怕了,难以言说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这个女人就像谜一样,渗透至角角落落,让他没有办法忽视。

他故作轻松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好奇,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干笑两声过后,范清隽转移话题道:“如今你已将矿权收拢,在江南又筹得一笔可观的赈灾款,等今年年节回京述职,恐怕你的位置要升上一升了。”

闻言江半夏会心一笑。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次回京述职庆文帝一定会把她的位置提到一个令人眼红的地府,她要得罪的人也会遍布朝堂,甚至是曾今的朋友。

江半夏抬头,突然猛地站起,同时范清隽紧跟着爆呵:“谁!”

两人面面相觑,有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江半夏迅速推开窗往外看去,只见一道黑影快速的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