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不是抚台大人。”
她有心劝诫,官场不是儿戏,做好本职很难,更何况范清隽管的只是刑名一类的事务,过多干预,只会让人讨厌。
“如此,就拜托你了。”范清隽不是个矫情的人,虽然他觉得江半夏过分冷漠又不像个女人,但对于江半夏本人的能力,他绝不怀疑。
杭州城外三十里地,谢绯等一众人你追我赶的跑了三四天,双方精疲力尽的停在河边。
“他娘的,这群人是疯了吗?不就是咬死两只鸡用得着追我们三四天。”何乔倚抄着刀,露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虽然现在粮食紧张,但真的没必要为两只鸡上来要杀他们,中间他们想过要和解,结果对方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挥着大刀差点把前去讲和的小郡王给砍了。
“哎!对面的好汉,我们停战好吗!”陆荇跑的双腿发软,面露苦色:“不就是两只鸡,爷赔你二十只!二二百只也行啊。”
对方不听也不应,捏着刀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凶狠的模样吓得他们几个就只想跑。
“呜呜呜,我们是不是摊上大事了?”孙璞欲哭无泪,他今年怎么这么惨!这些人看上去凶巴巴的,杀他们估计和宰小鸡一样容易。
“小郡王您说怎么办?”何乔倚撇着嘴道:“咱们冲上去和这群人拼了?”
“我们打不过。”谢绯说的是实话,对方全是孔武有力的大汉,他们上去硬拼纯粹是给人添菜。
不过他还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这群人只是追着他们,但并未有其他动作。
难道只是想打他们一顿?出气?
谢绯使劲摇头,试图将脑海里奇怪的想法摇出去。
“你们有没有觉得他们很奇怪?”一直在抹眼泪的孙璞指着那群人颤巍巍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