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心下感慨,就和王湛尔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于是就喝多了。

“你在叹什么?”江半夏听着范清隽长吁短叹蹙起了眉毛。

“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范清隽又叹一声:“他不该那样窝囊的死去。”

“他是谁?”江半夏难免有些好奇,范清隽自身本事不差,能让他感慨的人想必是个豪杰。

“这个人的名字是忌讳。”范清隽语气低沉:“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可你已经说出来了。”江半夏拄着下巴:“我非常好奇你说的谁?”

只要是人就会有好奇心,如果一个人没有了好奇心,他要么成神了要么就死了。

江半夏认为自己是人,还会适当的对某些事情产生好奇心,所以她揪着问道:“既然是禁忌,你为什么要提出来,现在提出来,证明那个人并不完全是禁忌。”

她唇边的笑意不咸不淡,像面具一样戴在脸上,这让盯着她看的范清隽心里有些烦躁,他想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其实我不告诉你以后也会知道。”范清隽不想直接回答江半夏的问题,他学着曹醇的语气吊足了胃口。

“不说就算了。”江半夏慢悠悠的喝完最后一口粥起身摸着墙壁往里面走,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也不是非要知道。

江半夏不按常理出牌,这让范清隽过足了尴尬的瘾,他安慰自己,好在她瞎了看不见他的窘况。

“咳咳咳。”范清隽给自己找台阶下道:“昨天其实是真的有事和你说。”

这句话成功的让江半夏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