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她和范清隽初到江南就被人掳至矿场,看似偶然实则诡异。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行霜道:“实际上我也不太清楚这座矿山背后之后到底是谁。”
她的视线落在白莲教主的身上,看表情依旧是惯常的冷静,实则她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满目是担忧的神情。
“教主身体不好我也不想拿教主的身体同你们耍心思。”
她在担心教主的身体,教主的身体每况愈下,每月发病时昏迷不醒,等熬过去又要病歪歪的躺半个多月,如今这么一折腾等醒了不知又该多难熬。
范清隽摸过白莲教主的脉,自然也知道行霜的话是真的,他按住江半夏转头对行霜道:“既然要开诚布公,总得拿出点诚意来。”
说着他掏出藏在衣服夹层里的文书,眼神颇具压迫:“我们是什么人,刚才想必你也知道了。”
光看文书的颜色花纹,行霜就知道这是这一封调任函,她不清楚范清隽拿出调任函是什么意思,但眼下这封调任函恐怕是范清隽唯一能拿出来的诚意。
两方视线对上,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于此同时,拿着江半夏衣服夹缝中书信的小姑娘凭借着惊人的毅力跑出深山。
按理说她是不可能从这座矿场逃出,可今日整座矿山被范清隽搅的翻天覆地,哨岗上持铳的人少了大半,又赶上山中夜雨,于是就让她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