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圆滚滚的铜钱踮着脚尖站在窗户框上,缩头缩脑的打量着江半夏。

似乎是在好奇江半夏今天为什么不起来。

它冲着江半夏试探的又叫了声,小模样怪可爱的。

江半夏招了招手,铜钱立马兴奋的跳下窗框钻到床上去,大脑袋撒娇的拱在脖颈处。

这时她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何乔倚正眼神幽怨的扒在窗外。

“我说老大,您到底想好了没有。”何乔倚用筷子戳着碗里的杂粮饭。

江半夏不急不缓道:“现在想那么多没用。”

他们说的正是这段时间司礼监换届的事情,何乔倚认为江半夏应该稍微疏远一点曹醇,毕竟如今上位的掌印和之前较为受宠的曹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龌龊。

锦衣卫实质上还是要听司礼监的话,他担心江半夏会被人穿小鞋。

“即使我什么都做,麻烦也会上身。”江半夏意有所指,有人用她的手法在镇抚司里杀人,虽然事情被朱三十六压下去,但细查矛头一定会指向她。

搞不好之前的事也会被翻出来。

光是杀她用不着这么麻烦,她想不明白幕后之人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有别的目的?

“别想了,赶紧吃饭。”何乔倚捡起块肥肉丢给铜钱:“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江半夏下意识的扒了口饭,突然她停了手上夹菜的动作。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何乔倚一头雾水,老大咋咋呼呼的,该不是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