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他干爹包括他没有人能逃得了。
殷知曾长叹:“我老了,死后哪管那么多,曹公公,你还年轻,同我们这些老家伙不一样。”
他在打感情牌,曹醇固然厉害,但究其也只是个年轻人,年轻有期盼就有希望,就不会认命。
“能帮的咱家都会帮。”曹醇苦笑道:“司礼监变天了,咱家说话也没了分量。”
内阁众人不置可否。
刘在业死在武试中,他是他杀,但北镇抚司将实情压下,刘在业的家人知晓后三番五次上北镇抚司门前大闹。
常人在北镇抚司门前连屁都放不出来,但刘家敢,他们背后是太子。
况且最近风声大变,锦衣卫里也不甚安宁。
朱三十六一掌拍向桌案,愤怒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原本他是让人先将刘在业的死压下,以此诱出背后狂徒,结果消息竟不胫而走!
越传越离谱!简直是胡闹!
“朱爷,外面传疯了,恐怕言官明天就要参我们。”朱三十六手下的千户嚅嗫道。
“参!让他们参!”朱三十六背着手焦急踱步。
北镇抚司在他手上还没个把月,遇就上这样的事,他心里不舒服。
言官对接的是庆文帝,最近一段时间庆文帝对厂卫的态度不明,恐怕这事不好办。
“若是要讨个说法,该怎么办?”朱三十六手下的千户问道。
“讨说法?”朱三十六冷笑道:“同锦衣卫讨说法?嫌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