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里面。”引路的锦衣卫帮着开门掀帘。
一进门,两个人就惊住了,呼喊声卡在方一同的嗓子眼里,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名引路的锦衣卫经验丰富,当即上前去摸刘在业的脖颈处。
“活不成了。”那名锦衣卫摇头,这种情况他见多了,捅穿肺叶子,人绝对救不回来。
说着他又去摸倒在一侧的曹朗,曹朗除了身上有点擦伤,别的都没什么大碍。
“怎怎么办”方一同第一天当值就碰上死人,心里七上八下,手足无措。
那经验颇丰的锦衣卫面不改色道:“只是死了个人而已。”
他下意识的用脚踢掉曹朗手中的短刀,帮亲不帮理,曹朗平日虽然混了点,但也不是有坏心思的人。
此事恐怕存疑。
镇抚司里有点资历的人大都见惯生死,死个把人在他们眼里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不过这事有蹊跷,那名锦衣卫犹豫片刻便禀到朱三十六面前,陆埕不在朱三十六暂理北镇抚司大小事务。
这种事情合该让他知晓。
朱三十六皱眉:“死的是哪一个?”
“回朱爷,死者姓刘名在业,过了初选。”那名锦衣卫思索片刻:“太子乳母正是此人的亲娘。”
这样的关系十拐八拐,估计在太子面前顶不上事,朱三十六不甚在意道:“通知他家人了吗?”
“已经遣人去通知了。”
朱三十六又问:“曹朗那小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