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夏的同僚四处打听问来花名册,这才将人名挨个对上。

那位穿着张扬好似逛园子的青年竟是太子乳母之子,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有人觉得这位是有本事的,毕竟初选真的不难,但凡平时认真练习,基本都能过。

持怀疑态度的人表示:“到底有没有本事,上擂台就能见真章。”

铺桥搭路一环套一环,看似毫无关系,其实早已互照因果。

随着唱名声擂台之上人来人往,有的打的难舍难分,有的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刘在业!”负责唱名的锦衣卫高喊:“刘在业上场!”

“到了!”江半夏身边的同僚一副八卦模样:“到那小子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这些人私底下就开始打赌,赌刘在业有没有真本事。

“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何乔倚不以意。

更何况还是在他老大手底下,除非老大愿意放水,否则没人能逃得了老大的法眼。

何乔倚坚定的认为是刘在业运气好,可转念一想他居然品出了别的味道。

万一真是老大放水呢

这就尴尬了。

刘在业解了外袍,嚣张的撑上擂台,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起手势就是白鹤展翅,亮相姿势十分惹眼,底下有真功夫的锦衣卫们纷纷憋笑,感情这小子是把擂台当戏台。

与刘在业对打的是正儿八经的练家子,手上无虚招,三两拳打的刘在业鼻血直冒。

刘在业死撑着不下台,前面招式还有迹可寻,后面完全就是妇人打架那一套,抓头发挠脸。

还别说这种无赖打法真能沾点光,刘在业死死的和那人扭打在一起,脸上溅血糊面,模样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