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公子,你快点!”何乔倚小声喊道。

陆荇挂在树上,远着看挺明显的,万一被殷府巡逻的家丁看到,他们仨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我我”陆荇半挂在树上,表情欲哭无泪。

我什么我?何乔倚听懵了。

陆荇自暴自弃道:“我我下不来!”

何乔倚:

江半夏:

最后陆荇是被何乔倚拎下来的,揪着领子,模样狼狈。

“陆三公子,我说您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练练身手。”何乔倚指着那棵不算太高的树道:“树也不高呐。”

陆荇擦汗,干别的都可以,上房爬树他真不行,稍微站高一点就会觉得头晕目眩,实在难熬。

“先别聊。”江半夏抡着手里的铁棍道:“干正事要紧。”

殷平夷在殷府还是挺受宠的,虽然他爷爷殷知曾总恨铁不成钢,但也没有亏着这根独苗苗,吃穿用度具为不凡。

住的地方单另成,除了门不像正常的子,子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是丝绸!”何乔倚摸上环廊四周垂下的幔子,表情惊讶。

他能想到过最奢侈的事情应该就是吃梨,吃一半丢一半,吃阳面丢阴面的这种阔气事情,但拿丝绸做帘幔是他万万不敢想的。

寻常人穿不起的丝绸衣服在殷府竟被哪来做帘幔!奢侈,太奢侈了!

一匹丝绸六两白银,庄汉人家一年花销不足一两者大铭遍地都是,宫里有权势的公公得一匹丝绸都要精打细算的做贴身衣物,殷府的这种奢侈让何乔倚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