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乔倚这个人天生乐观,难过了一会儿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嬉笑。

“我娘眼睛不太好,早些年为了养大我每日每夜的绣花赚钱伤了眼睛,要是多有得罪老大您见谅呐。”他引着江半夏进了屋。

京都地价贵,院子小房子挤,有些甚至好几家住在一个院子里,何乔倚住的地方也是这样,狭小的房门后是间连着火炕屋子,炕头架着锅,里水刚沸。

“娘,你眼睛不好就不要做这些事,一会儿我来做。”何乔倚忙扶住摘菜的何母。

“摘菜我还能做。”何母拍开何乔倚的手:“水沸了,兑点凉的还能再洗。”

嘱咐完何乔倚,何母想起家里来了客人,她摸索的扶着墙站起。

“老身有礼了。”何母磕磕绊绊的插手行礼,江半夏连忙上前扶住何母。

“伯母快起,您是主人,在下贸然拜访,已是不好意思,怎么能受您这一拜。”

“你就是小乔常说的江小旗吧?”何母握住江半夏的手,她摸了片刻道:“这手嫩的像个小姑娘。”

“娘。”何乔倚尴尬的喊了一声,他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哪个男人喜欢被别人说自己像姑娘。

“我们老大长得秀气,您少见多怪了吧。”何乔倚尴尬的打圆场,别人是不是男人他不知道,反正老大绝对是真男人,那刀耍的多帅!

嚯,一刀一颗人头,这样的人还不算是真男人,大铭朝就找不出真男人。

江半夏笑而不语,她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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