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真是假,我们已经占了先机。”吴辉志在必得道:“江小兄弟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替江小兄弟去试探一二。”
“此人是个滑头,这几日不曾见他有任何动作。”江半夏疑问:“怎么试探?”
吴辉道:“这点小兄弟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将此人稳住,剩下交给兄弟们。”
“此事就麻烦吴档头了。”
“小事。”吴辉略有深意的笑道:“此事成了,我们都有好处。”
江半夏回以一笑:“那就等吴档头的好消息。”
东厂、西厂的番子人数众多,所以两边档头一合计直接将河州驿馆包圆了,别处过路官员及其官员家眷全被赶了出去。
现在整个河州驿馆俨然成了河州城里人鬼莫近的地方。
“江爷!”东厂的番子见江半夏出来立马亲切的喊了一声江爷,叫的江半夏浑身一激灵。
番子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本事不比太监们差,见江半夏得曹醇看重,立马就拍上了马屁,叫一句爷少不了二两肉,但叫的好可是会多一条前程的。
“江爷,您回哪儿?”抢到机会的番子忙接过灯笼为江半夏照亮。
江半夏看了一眼周围殷勤的番子们,她的心情有些复杂,之前在锦衣卫混的时候,但凡有资历的锦衣卫上官多多少少都能混个爷的尊称,现在她因为曹醇得了这个称呼,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这就是权利吗?江半夏长叹一口气。
谢绯和陆荇赖在河州驿馆,他们死活也不肯出去。
“我们也要住这里。”陆荇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爹是锦衣卫的指挥使,我也算是家眷,这里怎么就住不得了?”
驿丞苦着一张脸道:“今天这里真的满了,没地方住人呐,两位爷,你们就可怜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