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短短的一瞬,那群番子行动了,上前径直抓了了悟,他们抽了刀还要抓江半夏。
后面跟上来的何乔倚当即喊道:“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同僚,别动刀,别动刀啊!”
说着他掏出身上的腰牌与那些番子们一观。
“北镇抚司的人?”吴档头挑眉扫了眼何乔倚和江半夏。
“正是。”何乔倚喘了一口气。
东厂的吴档头瞥了眼江半夏,他问道:“可是江夏兄弟?”
“是在下。”江半夏见眼前这个档头大高个子,赤脚穿着草鞋,模样她未曾见过,怎么就能认出她?
吴档头轻笑一声:“你没见过很正常,在下一直在南边做事。”
一听姓吴何乔倚立马反应了上来,他小声趴在江半夏耳边道:“他是东厂的吴辉吴档头。”
既然是东厂的人,目前和她应该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江半夏面上带笑:“原来是吴档头,幸会幸会。”
这边西厂的方档头见东厂的人相认,他立马阴阳怪气道:“要许久等回去慢慢许久,现下这人该怎么处理。”
被几个番子按在地上的了悟和尚头冒鲜血一脸衰样,谁有他惨,前面被锦衣卫追后面又被番子抓。
这种惨绝对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