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纳闷,这么热的天,这个男人还穿羊皮大氅,是有毛病吗?
“都别打了。”红马头调和道:“都是一起做事的有什么不能坐下来说。”
说完他让人抬了桌子板凳到台上,甚至还上了茶。
“今天,也就是现在,把要说的话在这里说完。”红马头转向台下:“也让大家有个见证。”
郝三娘被迫坐下,虎老六也被迫坐在她对面。
红马头仔细端详了郝三娘一眼,郝三娘长得不差甚至可以说是美,不过今日她却十分狼狈,头发散了一半,脸上还多了一道血痕。
“郝三娘,你这骚娘们今个怎么整成这样。”红马头忍笑道:“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郝三娘翻了白眼哎呦道:“我怎么了,红马头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伸手拂过脸上的血痕,颇为挑衅道:“这还不是被你养的狗咬了。”
郝三娘在说到狗这个字特地加重了语气。
“你!”虎老六张口就要骂,但他还没骂出口就被小胡子用弗朗机铳怼上了脑袋。
郝三娘抬眼瞄了眼红马头道:“这事红马头你得评评理,也让大家评评理。”
“你说。”红马头抄了手笑吟吟道。
“咱们做什么生意都要讲个理不是。”郝三娘伸出三个指头道:“你们虎老六睡了三个姑娘,不掏银子也就算了,走的时候还把人脑袋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