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林斩钉截铁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一个吐沫一个钉,当然是真的。”

既然这位护卫小哥开了口,她何不顺水推舟,总比她瞎找强。

江半夏提出条件道:“我应下了,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的招式不适合与人切磋,可能会将你打哭。”江半夏颇为正经道:“事后你可不能找我算账。”

这话听完,徐睿林脑袋上瞬间爆满青筋,对一个男人来说什么最屈辱,那就是被人打哭!这小子的嘴巴简直恶毒!

“男儿切磋,流血不流泪!你尽管将招式使出来!”徐睿林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不会秋后算账。

“那好。”江半夏也学着徐睿林从武器架上挑了一把刀。

“这里的武器都可以挑,你不必与我选相同的。”

“这把刀就很不错。”江半夏单手拎刀,对于她来说用什么武器都一样,因为她打架从来不按招数走。

有一种人天生就会杀人,他们不见得练过多少武但却颇有意识,天生带来的冷漠让他们在极端濒死情况下爆发出常人所不能有的手段。

江半夏就是这样的人,她下手毫无章法却步步紧逼,惯常练武的人就会觉得她这种人十分可笑,手脚下全是破绽,竟还要同人拼命。

现下徐睿林也有这样的想法,他一刀挥出,按理对方应该横刀拦住,但江半夏竟蹲了下去,让他这刀错了位。

蹲下去的姿势还颇为猥琐。

刀在江半夏手中就是个装饰物,她只攥着却不挥出,见此徐睿林以为江半夏看不起他,故意让着他,心里暗暗铆足了劲要给江半夏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