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关系就是这样,一个干爹底下一大堆干儿子,照顾有限,谁能走到什么位置全凭自个儿的本事,司礼监里也有内斗更别说一个干爹下面的同家师兄弟。
事情只要不做的难看一般都能抹过去,但要是做的过分,那就不好说了。
对此,卢堂十分满意曹醇的态度,他的目的挺简单,那就是封住曹醇的嘴,只要他将东厂得那群野狗管住了,谁还敢在皇爷面前提半句不是。
“卢公公你也是在司礼监待过的人,别的我就不废话了,黄顺良、王湛尔在老祖宗手底下的时候可要比我现在风光多了。”曹醇道:“宫里人见着都说老祖宗最疼咱家,但实际上最疼谁,你也是知道的。”
卢堂只笑不语。
别看在宫里当差风光,其实脚下面踩得都是悬崖峭壁,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曹博最疼的几个干儿子纷纷外放做了矿监、盐监、织造监等油水大的职位,这些位置既无风险又闲散富贵,说起来谁人不羡慕?
会做事的卢堂首先就应了这一条,年年曹博念的就是他在宫中时的好。
“卢公公,做人做事不要太过了。”曹醇道。
卢堂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怎么会。”
想要让户部批银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卢堂打了包票,五月底户部一定会乖乖签字。
他用什么法子也不愿同曹醇过多透露,只让曹醇等着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