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夏也颇为不解,这两位姓朱的上官行事很神秘,听斐乐讲朱湖、朱潭是宗亲,走的是南镇抚司的路,同他们不太算是一个系统。

就像是东厂和锦衣卫,东厂的人能调动锦衣卫但也不代表锦衣卫会听东厂的话。

南北镇抚司也一样,两边的长官都是各有各的心思。

何乔倚猜测道:“难道最近又有锦衣卫的大官要落马了?”

“闭上你的嘴,不会有人当你是哑巴。”江半夏给了何乔倚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不知道这些年何乔倚是如何在锦衣卫里混的,难道是靠那一身肌肉吗?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北镇抚司讨论南镇抚司的事情本身就是种逾越,作为北镇抚司的人,何乔倚难道不知道吗?

这边江半夏等人在优哉游哉的吃着早饭,那边张文贵的案子出现了转机。

俗话说的好无巧不成书,那几个黄花山山贼被暂押至斐乐下榻的驿馆,因为驿馆地方有限就同前日抓的贼人关在一起。

谁能想那前几日抓住的贼人竟是黄花山的二当家!

“瞎猫碰上死耗子。”斐乐脸上的笑容止不住的溢了出来:“真是天助。”

不过这黄花山的二当家不是去京都越诉了吗?这个时间点怎么又回到了太原府?

被几个番子压在地上的背剑少年表情颓唐,他是去京城越诉了,结果每天蹲守在大街上愣是没有蹲到能够投状子的清官,机缘巧合之下他认识了马文瑞,一个自称是大皇子表弟的人。

当时想着有马文瑞帮他引荐大皇子,这个案子就稳了。

结果马文瑞竟死了?还死的不明不白!先别说他的案子无望就连他人在京都的安全都无法得到保障,万般无奈下他回了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