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对一般人来说就同那阎罗殿一般,进去九死无生,张文贵怕呀,但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自己干的混事实在太多。
江半夏瞧着张文贵一脸菜色,她突然想起前几天在赌坊里的见闻,于是弯腰与斐乐耳语了一番。
斐乐当即一拍桌子,他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黄花山,嗯?还要我再提醒吗!”
诈人也是有技巧的,首先要抓住关键字眼再加上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这样的话似真似假,最能将人糊弄住。
此问一出,张文贵瞬间暴汗。
“大人要不直接上刑?”江半夏开口道:“有些人不上刑是不会说实话的。”
两边番子纷纷举起自己的拳头,做出一副气势十足的样子。
张文贵被唬的双唇打颤,他连道:“别别别!”
他转头一想,不过就是些黄花山的山贼,他就算招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这些人会为了山贼而治他的罪?再说他姐夫可是工部尚书,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这样想,张文贵心里也不如刚开始那么怕了。
“小人不过就是想娶黄花山的女山贼当妾渡她从良,但没想到那山贼看不上小人,于是小人一气之下不小心将人打死了。”张文贵嬉笑道:“再说杀山贼是为民除害,大人们要是为这事抓我可不值得。”
不用细听,张文贵一定在说谎。
“算了,还是直接打死吧。”斐乐捏了捏眉头道。
番子应声抱拳,抄起配刀就要往张文贵身上招呼,刀还没挨到身张文贵就开始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