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们这桌太过奇特,孙璋走了一半脚下一顿,视线就落在了江半夏他们身上。

孙璋抿唇一笑低头对小二吩咐了两句,而后对着他们拱了拱手就出了吉咸酒楼。

“我们也该动一动了。”斐乐抻了个懒腰,他一挥手四周隐藏着的东厂番子们立马跃上二楼,速度快而脚步轻。

斐乐打头在前,江半夏几人跟在其后,等进到雅间时,张文贵已经被番子们绑个严实,嘴里还塞了布团,想发出声音都困难。

“禀大人,人已经抓住了。”番子抱拳禀道。

“仔细点,别将张家的小少爷磕碰到。”斐乐用脚尖点了点张文贵的脸语气颇为随意,好像那张文贵就是件值钱的货物。

审问向来是东厂最拿手的绝活,张文贵有幸落在东厂的手上,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再说另一边,高缙因为城东胡寡妇的案子结了,心情大好,在家里小饮了几杯酒后,想着招来女儿问问今天干了些什么,结果他喊了半天也没人应他。

“老爷!不好了!”门子慌忙冲进县衙后宅。

“老爷我好的很。”高缙喝的微醺说话也比平时大胆些:“好歹在衙门里做事,咋咋呼呼的像什么。”

门子焦急道:“小小姐不见了!”

“什么?”高缙拿着杯子,他脑袋转不过弯来:“你说什么?”

门子拍着腿又大声重复了一遍:“老爷!阿暖小姐不见了!”

这声彻底将高缙喊醒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什么时候发现阿暖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