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清深深一揖道:“多谢李大人教诲,下官此去定将茶马一事清查妥当,来年定为大铭征纳更多的战马。”
“有你此番话,万岁会记住你,大铭也会记住你的。”李滦拍着杨一清的肩膀道:“早去早回,朝中离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呐。”
李滦将话传到了,他撩了衣服又钻回了轿中。
那顶轿子也如来时一样,又匆匆驶入雨幕。
“可以上路了吧?”何乔倚抹着脸上的雨水,他将头上的斗笠正了又正。
上次回来报信要了他半条命,在家将养了半个月才缓过劲来。
结果刚到北镇抚司就碰上要外出办事的江半夏,何乔倚死皮赖脸的非要跟上。
“你身体还没好全,跟着我们去西北恐怕吃不消。”江半夏将身上的蓑衣系紧,这件蓑衣对她来说有点大。
“老大都没事,我当然也没事啦。”何乔倚贼兮兮道:“老大您怎么不早说您干爹是东厂的提督。”
江半夏扫了一眼何乔倚,她不明白何乔倚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能帮我问下干爹他老人家还缺儿子吗?”何乔倚搓手道。
江半夏当即翻了个白眼。
“不缺儿子,缺孙子也可以啊!”
…
曹醇与她说还有其他同行的锦衣卫,等到了城门口要走时,她也只见到两个人,年龄看上去也不是很大,但她可以肯定这两个人的官职绝对比她大。
“江夏,见过两位大人。”江半夏上前抱拳道。
那两个人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样貌,但从身形上看都是标准的蜂腰、螳螂腿,如果脸长得不丑,应当是一表人才。
“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