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做证人是否有包庇的嫌疑?”另一名学生怀疑道:“该不会是陆荇找来脱罪的?”
“”
诸如此类的质疑声层出不穷。
邹明远怒拍惊堂木,下面的讨论的声音才停了下来,他问道:“堂下下站着何人?”
“回大人,学生程璧和,豫州人士,现在东林书院求学。”程璧和回答道:“我与陆荇乃是同窗,现见他被冤告,于心何忍?”
江半夏坐在曹醇身后,她有些担心,担心程璧和临时改了口供,毕竟钱帛动人心。
“他不会。”曹醇似看出江半夏的担忧,他低声道:“钱帛虽然动人心,但哪里比得上命重要。”
江半夏睁大眼睛望向曹醇。
“我让人抓了他全家。”曹醇轻描淡写道:“杀两个人的权利,咱家还是有的。”
“做事要抓住关键,这样才能万无一失。”曹醇将视线转向堂上,他慢悠悠道:“学着点吧。”
堂上程璧和斩钉截铁道:“杀死崔白盛之人是马文瑞!”
堂下彻底炸了锅,纷纷议论起来,东林书院的那群人就像捅了马蜂窝一般,都嚷嚷着程璧和口说无凭。
“肃静!”邹明远猛拍惊堂木:“单凭你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证据,当然有。”程璧和一咬牙道:“我这里有崔白盛与马文瑞的书信。”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书信双手呈上,立马就有衙役接过将书信呈递给邹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