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绯指到的铜钱很配合的喵呜了一声。

“你们是跟着铜钱找到我的?”江半夏满脑袋疑问,铜钱是猫不是狗,难道还有寻人的本事?

“可不是嘛。”谢绯指着侍剑手上的那截奇怪的白布条:“这只猫闻了这块布后就带着我们一路狂奔出城。”

江半夏沉默的看着那截白布条,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先打死侍剑好呢?还是先打死谢绯?

谢绯拿过那截白布条在江半夏的眼前抖了两下:“话说小表弟,你的柜子里准备这么多白布条,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不光将那截白布条抖了一下,甚至还拿到鼻尖闻了闻:“什么味道也没有嘛,也不知道这猫的鼻子是怎么长的?”

“走了。”江半夏强忍住想要捶死谢绯的心情,她面无表情道:“再不走,陆荇就真的要完了。”

有了谢绯、侍剑的加入,程璧和不再是一个人牵驴,而是他们三个换着牵。

大只的铜钱一会儿对着江半夏撒娇一会儿又对着毛驴呲牙咧嘴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为了引起江半夏的注意力,它甚至还用毛绒绒的大脑袋时不时的去拱江半夏的手心。

谢绯酸道:“这只臭猫,不光不让我摸,还咬我。”

一想起被咬了的屁|股,谢绯就觉得憋屈,但他在心里绝不承认自己是被一只畜生嫌弃了。

大皇子府上偏厅,侍女们有条不紊的布了一桌酒菜,时令蔬菜、珍馐层出不穷。

马文瑞脸色青白,青黑的眼袋几乎快要拖到腮边,一身红衣衬的他如鬼魅一般。

与他对面而坐的大皇子拎起酒壶,缓缓将两人面前的酒盅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