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花娘的武艺不弱,几乎招招致命,如果正面对上,她也没有胜算。
江半夏半蹲躲避,借力后翻,拔出插在矮桌上的长簪,仰头一刺,金属没入血肉,发出碜人牙酸的闷响声。
那根长簪横着贯穿花娘的整个脖颈,江半夏借力拔出长簪,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她满身、满脸。
“还有人吗?”
染血的长簪被江半夏拿在手中把玩,她咧着嘴又问一遍:“还有人吗?”
剩下的几个花娘面面相觑。
出乎意料的是,她们竟撞破画舫二层的木窗,一跃跳下了湖!
江半夏冲上前去查看,就见这些花娘像浪里白条一样窜没了影。
“江夏兄弟!”卫廖扒在边上大叫道:“画舫被凿漏了!”
那群人应当早有预谋,船是提前被凿漏的!
江半夏扭身对着道:“你看着他们。”
她当机立断跳进湖里,冰凉的湖水激的她打了个颤。
在水乡长大的江半夏水性极好,适应了冰凉的水温,她一猛子潜进水里,便没了影,湖面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波浪。
卫廖扒在船缘上紧张的盯着湖面,不一会儿,湖面上浮起了几件衣衫,浓重的血腥闻顺着窜进卫廖的鼻孔。
“表弟他没事吧?”陆蕴颤声问道。
卫廖没有理他,他扯了明角灯挂在船边,视线则死死的盯住湖面,生怕错过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