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邹明远又开始抹汗,他连使眼色让人将那学生拉走。

“曹督主还请原谅则个,学生年龄小说话不中听,您里面请会审就等您了。”

“年龄小?”曹醇挑眉。

“这”邹明远还想再求情两句,但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道刺耳的声音打断。

“看来赶得正及时。”若是说曹醇的嗓音是尖细阴柔的,此人的嗓音就是刺耳的,像是那被掐着嗓子的公鸭。

曹醇转身望去,来人一身深色的内监服饰,个头不高走起路来外八字,一看就是个练内家功夫的。

“田金宝。”曹醇皱眉叫出来人的名字。

“曹督主许久未见。”田金宝拱手道:“前日干爹还曾念叨过你。”

“你我是许久未见。”曹醇嘴角含起温和的笑容,但他的眼神却如数九寒冬:“那我回去得好好见见干爹他老人家。”

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

“两位督主,时间不早了,会审要不要开始?”邹明远凑上前道,他现在头更大,来了一个东厂也就罢了,怎么西厂的也来了!

“那就上堂吧。”田金宝率先发话,他领着手底下的一干番子涌进大理寺。

曹醇随即也冷声道:“咱们也走。”

堂上气氛再度跌入冰谷,这时东厂捉人的番子们进堂禀告:“督主,那些儒生已经尽数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