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直指陆荇的脑袋,在即将砸到他脑袋上的瞬间,陆荇偏了一下头,杯子就落到他身后的地上,碎成了八瓣。
“逆子!”陆埕被气的牙打颤,他单手成拳重重的锤在案几上,当即抄起手边的配刀,用刀柄狠狠地拍上陆荇的背。
金属和骨肉相击的声音听得人脊背生疼。
“嘶,爹我还是您亲生的嘛!下手这么狠。”陆荇咧嘴喊道:“你都不问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上来就是一顿打,太狠了吧!”
陆埕转身一脚将陆荇踹飞,他的脸色更加阴沉:“还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嗯?你那点破事恐怕我再去晚点,明日传的整个京都人尽皆知!”
一直坐在右手边看似淡定的陆夫人面露出不忍,她低声哀求道:“老爷,三儿只是一时犯糊涂,你就听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妇人之仁。”陆埕冷哼一声:“来人,将这逆子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爹,你这是铁了心的不听我解释啊!”陆荇连喊了两声,得来的是全家人的沉默。
可见陆埕在家中的地位是无人敢忤逆。
“三公子得罪了。”小厮们一拥而上,架起陆荇就往柴房拖。
陆荇也不挣扎,他甚至无所谓的撇了嘴。
见此,陆埕心中刚平复的怒火又烧了起来,他没由来的将刀重拍在桌子上:“孽障!孽障呀!”
“老爷”陆夫人欲言又止,她刚鼓足勇气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陆埕摆手道:“你不必为那逆子求饶,但凡他有他大哥一丁点让我省心,我也不会做到今天这步,就让他在柴房里好好反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