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椿看在眼里。
初七定是用了什么阴损之招,在岑故放松警惕时,偷袭成功的
否则,别说和他打的旗鼓相当,就是近他身都无可能。
“这是你和我的恩怨,与她无关。”
岑故冷冷开口,转头看向门口的迟椿,用命令的口吻道:“迟椿,出去。”
迟椿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出去以后是不是还要把门带上?让他们在里边斗个两败俱伤?
她急的手足无措,不论如何,她绝不希望两人中任何一个人死。
“初七,你不是答应过姐姐,不会动手的吗?你现在又是为何……”
“姐姐!”初七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几近嘶吼,“事到如今,我没法回头了!若现在收手,日后定会遭到锦衣卫追杀,不死不休!”
初七声泪俱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大他们惨死,否则与禽兽何异?姐姐,姐姐,我真的已经没有退路了。”
迟椿素来心软,前世又遭受过灭门之灾,初七这句话,说得她久久无法言语。
此时,岑故有些疲惫无力的出声:“苟胜和那群山匪都没死,现在停手,你也不用死。”
“骗人!死到临头你还在骗我!”初七喊得歇斯底里,他早已认定岑故是朝廷爪牙,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岑故话中的每一个字他都不会相信。
可迟椿相信,她相信岑故不是会为了活命而乱说一通的人,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岑故看初七这副几近疯癫的模样,担心发起疯来伤到别人,沉声对迟椿道:“你去找严晁,我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不行!”初七原本楚楚可怜的面目变得狰狞且扭曲,朝迟椿大喊,“严晁来了,我只有死路一条!姐姐,你想想,他们锦衣卫是什么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我!”